“他也不想想,普通官员谁能花这么多钱,还不是琅琊王府占了大头!”

“迎来送往,吃喝住宿,光上半年就花了两万五千贯,要不是我舍下脸去求人家李管事,咱们县最少要给王府承担三万贯的花销。”

“现在好了,他竟然让本官拿着账单去王府要钱,否则就让我自己填补这个亏空!你说有这么逼人的吗?”章松砰砰地敲着桌子,大声抱怨。

孙主簿皱着眉头说道:“你一年俸禄不过几十石米,就是不吃不喝也得半辈子才能堵上亏空,姓范的这是要把你往死里整啊。”

“谁说不是,占了老子的官位也就罢了,现在连条活路都不让我走,想想真是不甘心呀。”章松一脸怨毒道。

孙主簿见成功引起了章松的怨恨,故意说道:“章兄不必绝望,在下觉着此事虽然棘手,但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就看你敢不敢了。”

“哦,什么办法?”章松眼睛一亮,迫不及待问道。

“简单!”孙主簿微微一笑:“我问你,咱们县衙论资历和威望谁最高?”

“当然是我了!”章松想也不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