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药皮效果比预想的还要猛烈,连半个时辰都没到,范信的腹部就疼痛难忍起来,只得捂着肚子往茅厕跑。

一夜下来,折腾了十几次,等他睡醒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了,看着铜镜中面色憔悴,双眼布满血丝的自己,范信欣慰的点点头,虽然遭了点罪,但好在目的达到了。

他相信无论谁看到自己,都会以为自己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了。

范信在房间里休息一会,起身来到花园里,由于距离晚宴还有一个时辰,花园里站着不少前来赴宴的宾客,此时正三三两两交谈着。

看脸上洋溢的笑容,显然还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快到了。

看见范信走过来,沿途所过之处各地官员纷纷捂着鼻子退到一旁,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嫌弃。

范信也不介意,随便找了一个石墩子坐下,短短几步路累的他满头大汗,天旋地转。

这时一个穿着墨绿官服的男子走上前,从袖中摸出一块绢布:“兄台,我看你面色苍白,还是叫个郎中来看看吧。

范信抬起头看了来人一眼,摆摆手:“多谢兄台关心,在下只是抱有小恙,等参加完酒宴再说吧。”

“既然如此,那来某就不打扰了。”见范信坚持参加酒宴,男子摇摇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