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的气氛顿时高涨起来,当即几个大腹便便的男子举起了手。

“两万一千贯!”

“两万三千贯!”

经过一番激烈的叫价,三个县令的乌纱帽,纷纷以三万贯的价格落入来宾手中。

第一场就卖了九万贯铜钱,这让孟先生高兴不已。

连口水都没喝,又拿起了十个牌子。

“各位,这些职位分别是衙门里的司仓,司户,以及军中职位,起价三万贯…”

“好!”

众人叫了一声好,皆是挽起袖子,脚踩凳子挥舞着手中的号码牌。

望着气氛热烈的现场,范信脸上虽然在笑,但眼中的森意却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