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徐振东撂下酒杯,醉眼朦胧的笑道。

“寅老弟,当年前往洛阳参加不良帅就任大典时,为兄怎么没见过你呢?”

范信心中一凛,表面上笑着摆摆手。

“别提了,当年不良帅就任时,在下正忙着应付范信,所以没有参加大典。”

“哦,原来是这样啊。”徐振东恍然大悟的拍拍脑袋,啧啧有声道。

“都说洛阳据点的权利大,可在范信的眼皮底下行事哪有那么容易。”

说到这,徐振东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寅老弟,你们洛阳的章丘副使没有被抓吧?”

范信深深的看了一眼醉意朦胧的徐振东,心思快速分析起来。

他记得在审问范丞丞时,后者曾写过一份成员名单,上面根本没有一个叫章丘的副使。

那么问题出现了,徐振东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