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要是死了,命也就没了,而人家依旧富贵延绵,妻妾如云,好好想想值得吗?”

曹兵兵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吐了一口吐沫。

“国公爷曾说过国家有难匹夫有责。”

“像你这种私心作祟的老狗岂能懂的?”

“要是个爷们,就给老子来个痛快!”

袁恕已擦了擦布靴上的吐沫,眼睛虚眯道。

“大唐是李姓的大唐,本官身为一份子自然不会让其他人染指神器!”

“范信不行,他的儿子晋王也不行!”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本相就成全你们!”

说罢,一甩袖袍向监斩台走去,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