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爷爷抹了一把眼泪,点头道:“嗯……没过多久,咱们家、姜家、你二叔是处处被针对,时不时的就会出些事儿,家里被闹得苦不堪言。”

秦小米的爹,本来早就能独自坐堂看诊,却突然被人告上衙门,说他开错了药,害了一个老妇的命。

虽然最后找到证据,还了秦爹的清白,可秦爹的名声受损,到死都没能成为坐堂大夫。

“你小姑跟你奶奶去县城姜家,那么熟悉的地方,竟是差点被掳走,虽然啥事儿都没有,可谣言还是起来了,你小姑的亲事自此艰难。”

“你二叔见科考路子绝了,虽然难受,却没绝望,就去做了儒商……他聪明,不过两个月,就赚了一笔银子,可没多久,他又被抓了……说他害了杨大商家小妾的清白!”

呵,秦小米笑了:“妾通货物,哪来的清白可害?很明显,这不仅是一场针对寒门才子的栽赃,那背后主谋,还想敲断寒门才子的骨头,彻底废了二叔!”

有本事的人,不会因为一次失败而废掉,可一次一次又一次呢?即使再有本事、意志再强的人,也会扛不住。

何况,背后主谋连他的亲人都开始害了。

秦爷爷点头:“你二叔跟姜老秀才也瞧出来了,因此宁康十一年冬,你二叔再次因为货物有差,被害入狱后,是没让我们再花钱给他消罪,去服了徭役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