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杀我!”埃克斯心头狂跳,内心中不停地翻滚着迷惘和委屈。

“为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

“难道就连老师都?”埃克斯迅速地从头到尾回忆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鲍勃和乌尔柏只是送信,他们不可能留下那种内部专用的联络文字,所以首先被排除掉。

而嫌隙最大的反而就成了自己的老师和那个夫人……

一滴冷汗从脸颊侧面划过,在埃克斯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凝结成了一滴小水珠,死活都不肯掉落,搞得那一块皮肤痒痒的。

但埃克斯却装作若无其事的边走边说道:“以后你一定要跟我传授一下你的绝招呀,看上去实在太厉害了。”

话音未落,埃克斯就已经听见身后,发出了个虽然很轻,但却异常明显的声音。

他知道,这是剑鞘的皮带扣子,在挪动时与桌面摩擦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