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不值?什么叫一文不值?”

老头没有再搭理埃克斯,他坐回到吧台时,之前那个年轻的伙计,刚好从后厨的门里走了出来,在老掌柜的示意下,年轻伙计从吧台后面提了一个酒壶,朝埃克斯走了过来。

“一壶麦酒,八个银第纳尔。”小伙放下了酒壶和大木杯子,一坐在了长桌对面。

“你在开什么……”埃克斯刚一开口,就猛地把嘴闭上了,他伸手在兽皮夹层里摸索了一阵,然后抬手在桌子上丢了几枚银币。

银币敲击在桌面上的清脆响声,并没有引起年轻伙计的关注,他认真的将两个酒杯倒满,也没管埃克斯,咕咚咕咚的就干掉了半杯。

“那个镶满钻石的宝贝?”

对这句明知故问的话,埃克斯懒得开口回应,只是自顾自地拿起了桌上的另一个酒杯,轻轻地喝了一口,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好吧好吧,既然老爹发话了,那我就告诉你。”年轻伙计疲懒地念叨着:“诶?话说你叫什么来着?”

“哦,他们叫我“木柴”吉林,因为我的父亲是个樵夫,你呢?”眼见对面的埃克斯伸手就要拿桌上的银币,“木柴”吉林赶紧用手中的杯子挡住,晃出来的酒液洒在了有些发黑的桌面上,绽放出一朵冒着白沫的水花:“好吧好吧,那玩意昨天的这个时候,就被一群斯特吉亚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