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小馄饨才吃下去半碗,那边摊位上就来了第二波客人。

一个身着粗布长衫冻得不停吸鼻涕的老爷子和一个身着棉服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持剑剑客。

剑客的年纪在四十出头的样子,脸上满是暗疮,也不晓得是冻的还是本就这般长的。

老爷子左手抱着一个长帆,帆旗一角被寒风拨弄,露出了“卦”字。

“十文钱一碗,二位。”

女人等着收钱,

男人等着下锅。

女人没收到钱,男人的馄饨就不可能下锅。

老爷子看向了身边的落魄剑客,剑客目光向上,仿佛忽然发现今儿个的天空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老爷子搓了搓手,有些局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