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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刺客,最擅长的,其实还是隐藏自己,在这方面,薛三是专业的,他来到堡寨外墙下,这年代久远且粗糙的外墙对于他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

其身形如同壁虎一般快速地上行,很朴实,没用其他高难度花活儿,就是速度快得惊人。

哨台上有两个乾兵,一个靠在墙垛子后面打着呼噜另一个则是靠在那里眼睛盯着前方,且不时地向四周看看。

的确,双方边境摩擦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乾军的堡寨也终于开始有些属于军堡的意思了。

然而,哪怕这座堡寨的哨台确实是在发挥着作用,俩人轮流换班时,另一个也确实是在观察四周没有去懈怠,但当薛三出现在那个哨兵身后时,这名哨兵依旧毫无察觉。

薛三掏出了,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人生,需要仪式感,这种仪式感体现在哪怕你不是在吃牛排而是在吃卤煮,依旧要刀叉必备。

,递送了出去,没有声音,没有叫声,哨兵的嘴被捂住了,同时脖颈那里的鲜血在汩汩流出。

至于那睡着的那个,薛三犹豫了一下,将手上这名哨兵的尸体给慢慢的放下来后,他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