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克斯对皇帝这种大胆的行为感到难以置信。

“虽说是质子,但阿耳扎戈斯从五岁时便被皇帝陛下收养,三十多年的朝夕相处,也许阿耳扎戈斯早已忘记了,自己帕拉人的身份了吧。”

埃克斯对此不置可否,他脑袋里不由得蹦出了农夫与蛇的故事。

可又觉得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也就没再纠结这个不认的家伙了。

说的有些口干舌燥的赫卡戎,晃了晃装酒的瓶子。

发现就剩个瓶底了,于是便起身向储藏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