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这个词,是瞎子取的。”

“称谓只是感情的延续,总不可能按照樊力那个憨憨说的那样,喊他……爸爸吧?”

“嗯,也是。”

“其实,我们和他的关系,有点类似于西方中世纪时的骑士和扈从。”

“嗯?”

“他醒了,意味着我们本身存在的某种契约关系,已经被激活了。”

“嗯,继续。”

“而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去获得,获得来自于他的承认。”

“我明白了。”

梁程起身,准备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