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烨恨恨的说道:“如果你父亲现在在世,老夫会跑得更远,说不定早就带着舰队去红海欺负那个倭国的鬼女人了,他自己不保重身体,快活的死掉了,生生的将年幼的你托付给老夫,一句话拖住老夫十年不得动弹。”

李厥见云烨伤感起来。也不再多说话,默默地陪着云烨看池塘里层层叠叠的荷叶,一阵凉风吹过来,荷叶翻卷如同波浪起伏,云烨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指着不远处的东宫对李厥说:“我和你父亲的相识是从斗殴开始的。

那时候我是左武卫的一员裨将,你父亲带着太子六率的人去陇右学习如何打仗,结果我们起了冲突。从而相识,你父亲那时候只比你现在大一岁,我比你父亲又大一岁,我在花盆里种的土豆获得成功,就偷拿了俩个假装吃吃看,试试有没有毒,当时程大将军不知道其实是我们嘴馋。就给了俩个,回到营帐里我们就拿土豆烧了牛肉,吃的很过瘾……

后来违反了军纪,被牛大将军关进了地牢。我是狂睡了两天,你父亲和程处默,长孙冲,还有死在我怀里的李怀仁,他们被整治地很惨……”

长孙远远地看着一老一少骑坐在栏杆上说话,心里暖暖的,见云烨说的起劲,就小声的吩咐侍卫,宫女太监,都不得靠近荷花池,唯恐惊扰了他们的谈话。

“朕听说您是长安……”李厥忍了好久才问出自己心头的疑惑。

“哈哈哈,老夫是长安城最大的祸害,刚进长安,就把一个不长眼的敲打的骨断筋折,子孙根都没有保住,然后就和程处默,长孙冲,李怀仁,还有你爹爹我们整日里笑傲长安,你爹爹别人不敢说,其余的三个都是有跟脚的,只有我看起来好像比较好欺负,所以我就成了长安三害之首,其实啊,这个名头是我们五个人一起闯出来的。

这不算丢人,主要被你皇爷爷从青楼里擒住才丢人,然后被太皇太后绑在椅子上学礼仪,那时候的日子虽然倒霉,却非常的开心。

你祖母现在没有把你绑在椅子上学礼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