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很自然的俩个人就成了死敌,李厥下令,他们一个担任西府的台官。一个成了东阁的大佬,从此以后,大唐的新政令想要出台就变得极为艰难。

云烨,长孙冲,现在经常出现在朝堂上,不过他们一言不发。坐在各自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不管底下争吵成什么样子他们依就岿然不动。

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朝堂上,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后宫里,随时随地准备迎接皇帝龙驭宾天的消息。

李承乾瘦成了一把骨头,长孙坐在他的床前,轻轻地着他的面颊,自己的儿子到底走到了寿数的尽头。

“母后。孩儿不成了,不能给你送终是孩儿此生最大的不孝,不过也幸好您还在世,有您在云烨和长孙冲他们就不会胡来,有他们在,独孤谋就一动都不敢动,这或许是苍天对孩儿最后的一点怜悯。

十年时间啊,太漫长了。只希望母亲能够帮着孩儿看管好他们俩个人,不管他们哪一个起了异心,对大唐来说都是一个灾难,这不是最好的法子,但是孩儿却无计可施。”

长孙擦掉李承乾额头上的汗珠用沙哑的声音说:“无妨,云烨是一个没野心的人,这一点不管是你父皇。还是母后我,都认同的,还记得你父皇宾天的那一天吗?云烨在第一时间放弃了玉山的城防,放的干脆利落。半点都不眷恋,这就说明,担任玉山城的主将对他来说不是什么运气,而是一种负担。

十年的时间后,厥儿也该二十二岁了,到了那个时候,他就能自己做主了,从这些天的表现来看,他依然是我大唐的一位英主。

你吧玄甲军全数调回长安,这是对的,人心最难揣测,哪怕是万无一失,皇家也需要具备后手的力量,不是针对某一个人,而是为了国家的延续,必须有的一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