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昨天还说肉肉的抱着舒坦!”

云烨还没有说话,在边上做刺绣的辛月,拿着绣花针就恨恨的扎在那日暮的上,那日暮尖叫一声捂着就跳起来,眼泪都出来了。

辛月冷冷的瞅了那日暮一眼。哼了一声就继续做自己的活计。

“你疯了,怎么拿针扎人,那是地主婆才干的事情!”云烨训斥了辛月一句,拔开那日暮捂着的手,发现血都从薄薄的绸裤上渗出来了,这婆娘下手没半点轻重。

“惯,你再接着惯她,四十几岁的人被你惯得像个小丫头一样,活的没心没肺的装小丫头。也不看看她磨盘一样的压在腿上半个时辰不动弹,您要是好受才出鬼了。您就算是年轻,也架不住这样压,赶紧走几步,血脉不畅通,小心摔跤!”

辛月彻底成了地主婆,尖酸刻薄的厉害。

不理会地主婆,自己老婆愿意怎么亲昵是自己的事情。给受了委屈的那日暮披上大氅子,决定带着那日暮去打柿子。

“等等我!”辛月拿牙齿咬断丝线。把绣花针别在花绷子上,匆匆的从软榻上下来,拎着一件皮裘就跟着云烨那日暮出了房门。

那日暮一瘸一拐的挂在云烨胳膊上,还把头靠在云烨的肩上,远远看去,他们俩个就像是一对璧人。踩着薄薄的初雪在漫步,一张脸堆在狐裘里的辛月无疑就是中那个恶婆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