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象抬头看到皇帝爷爷扭曲的面孔,呆滞地说:“成先生教我说的

“成大庸?你的先生?李象,你要问计为何不问明白人,为何偏偏要问一介腐儒?”李二忽然就不生气了,声音也变得平缓。

李象的身子抖得像筛糠,结结巴巴的说:”孙儿问过云寿,云寿说他爹早就说了,这事不能提,也不能说,最后会慢慢解决的,孙儿也问过内府詹事李义府,李义府说,为什么现在要提这事?没有必要。”

说到这里李象的声音忽然拔高了三分恨恨地说:“他们都看不起我,都是在敷衍我,我娘有了身孕,她不能再留在冷宫,再这样下去,她会死掉的′只有成先生肯帮我出主意,他说只要我念了这首诗歌,一定能让您升起恻隐之心,皇祖父,求求您,饶了我娘吧。”

李二的脸色彻底变得平缓了,走上前去将李象扶起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李象温言道:“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善良和孝顺,却没有继承你父亲的智慧,也罢,善良,孝顺也是两种美德,不算错,你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来为母亲求情,朕怎会不应允,来人送苏氏出宫!”

立刻就有宫人奔向冷宫准备苏氏出宫的事宜。

“加封常山王李象为衡山王,表彰他的一片孝心。”

房玄龄站在台阶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原本以为皇家的传承能够平安顺利的传承三代,现在全部化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