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壶扁了,砸起人来很不顺手,还好绿柳庄的实木圆凳还有一些,云烨扔掉酒壶,提起一只圆凳的腿·抡圆了就砸在发愣的黎大隐的脑袋

他立刻就像一颗被砍倒的大树轰然倒地,这一回才是彻底的被打晕了,云烨没打算住手·既然自己今天占着理,那就最好彻底的把事情做绝,于是圆凳不断地被他抡起·直到散成一堆木头零件这才住手。

李绩黑着脸,别的勋贵离云烨远远地,没有人愿意和这件事情沾上关系,云烨看看倒在地上的黎大隐,这家伙像个已经遭到彻底破坏的布娃娃一样,已经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就会被打死。人没死怎么都好说·要是死了就很麻烦。

云烨从冰缸里捞出一只冰鱼嘴里,然后把冰缸里冰水全部倒在黎大隐的身上·被冰水浇透了的黎大隐立刻就清醒过来,他到现在都很迷惘,居然真的有人敢打他。活动一下四肢,以他的经验立刻就发现自己的情形很不妙-,腿脚似乎都断了,浑身发热,过片刻就该是剧烈的疼痛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张诚怎么样了?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本来最后一击是想把你脑袋砸碎的,忽然想问问故人的情形,所以留了你一条命,快说,说清楚留你一条命,说不清楚,你就吧,我是传国侯,打死了你,罪减三等,发配岭南三年,期间俸禄全无。也就是这样的惩罚了,你说呢,黎大隐?“

“我只是询问了一下张诚,没干别的。

“黎大隐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话。

“呵呵,这样就很好么,你一个管水的官员对我的过去哪来那么多的好奇心?陛下都没有这样问过我,你算那颗葱,收拾一下,我家的水井不冒水了,你和我去看看,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尽是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

黎大隐吐了一口血艰难的说:“云兄,您刚才似乎太用力了,我的腿脚还有脑袋!很舒服,您家里的水井不冒水,容小弟过几日再去查验,!给您家里挖出一条河来,全家老少在上面划船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