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宗再次拱手谢过,指指东张西望找人的断鸿说:“封口令来了

老夫去那边带些吃食回去,老妻至今还没吃一口东西,可怜的……“

断鸿看见了云烨立刻就走了过来拱手道:“陛下要奴婢问你,没胡说吧?“走

“胡说什么,我整晚都在对兄弟们解释我没有龙阳之好这个不算是胡说吧?“断鸿转脸看见了对虾,这是他最喜欢的东西,找一个盘子装了一大盘子,又对云烨说:”陛下说了,要是敢胡乱讨论南诏的事情,就等着去南诏当矿监吧,反正你在南诏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对那里的气候已经适应了吧?陛下的话带到了,奴婢要好好地吃点东西。“说完就端着自己的盘子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开始大嚼。

许敬宗背着手唱着小曲往家走老仆的手里拎着一个硕大的食盒,到了门口,马九户就窜了出来,小声的喊了声“姨夫。”

“姨夫,外甥见您和云侯攀谈了很久,如果是发财的事情,能不能提携一下外甥。

“什么发财的事情,吾辈都是国之重臣,焉能斤斤计较于区区钱财,你整日章台走胡混,就是不知道一心为国,枉你还是勋贵子弟,没有半点的忠敬之心。”

马九户热脸算是贴到冷上了,讪讪的拱手领教,就匆匆的回酒宴上去了,许敬宗讥诮的哼了一声,老夫倒霉的时候为何就不见你这个外甥,现在凑过来了,这种事少一个人知道就保险一分,为何要告诉你?

能给皇帝出这个主意的人不可能是那些老臣,只有可能是年轻人,老人还没有学会拿经济杠杆做武器来收拾那些贪心的老贼,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出自自己的朋友圈子,年纪轻轻的就被皇帝重用,没有点才能可不成,谁是这条鲶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