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辙耸耸肩膀说:“老头子光说了你是宾媚人,最善于蛊惑人心,要我离你远一点,其他的没来得及说就被我气死了,我哪里知道白石宫里遗留的记载少的可怜,我在白玉床底下就找出来一块玉佩和几本薄薄的册子,上面都是些稀奇古怪的记载我家的玉佩上只有一个鬼头,再什么都没有,连水波纹都没有,只能当令牌使用。

话说回来啊,咱们又不想着成仙,研究它做什么,按照书院的理论,人类从未停止过前进的脚步,现在的学问必然要比上古时期的学问更加的适用,也更加的符合我们现在的国情,我这些天看了很多的古籍结果发现,他们在记述事情的时候往往带有非常浓重的臆想成分,你我都知道事情只要一经过臆想,就失去了本味,就像长安人在臆想你和李青雀到底有没有一腿一样的,古人的话靠不住的,我们白石宫凄惨到了这样的境地,你难道还不以为戒么?有些秘密当故事听远比亲自去证实要美丽,放弃吧不管哪里有什么,都放弃咱们还是想着如何把自己的族群延续下去吧,别的事情可有可无。

“话说的不错啊,如果不拿我和青雀举例子就更好了,你说得对,那些破烂就让他沤烂在某个地方吧,再也不提了,如果谁有兴趣,就送给他好了,我们不沾了。“

寒辙的心思极为沧桑,不论他出于什么理由毕竟是自己亲手杀死了父亲,表面上看起来无所谓,至于午夜梦回时想到的是什么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云家家主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龙阳爱好者,特意在国丧解除之后,邀请了长安城大部分的勋贵去剧院欣赏自己家出来的波斯舞娘,晚宴也是云家最顶级的厨子亲手炮制,为了洗刷自己的污名,云烨把窖藏多年的好酒都搬了出来。

有美人,美酒,美食,长安城里的勋贵都在等候云家的请柬,等他们拿到请柬就有些奇怪,上面的具名居然是云烨夫妇,也就是说夫人也会去那种乱糟糟的场合。

男人奇怪,妇人们却丝毫不感到奇怪,纷纷去购买新首饰和准备新衣服,非常的积极,这个主意本来就是她们们怂恿辛月的,别人家敢这么做会被夫君一脚踢开,云家就没这顾虑了,听说云烨疼老婆疼的厉害。

这下好了,云家的酒会过后,勋贵家免不得要回请,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谁都丢不起脸面,上一次都带着夫人去云家了,自己家请的时候是不是也需要邀请人家的夫人呢?

云家是很多新事端的,他们家的仆役都比别人家的干净一些,你看看人家的帖子是怎么写的,“我有绝世佳酿,绕梁之歌舞待客,仆辈尚有有美食献上,君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