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您是讲道理的人,那些赃官们就是这么慢慢侵吞百姓土地的,您今天不理睬,他们明天就敢说咱家的坡地也有问题,不能给他们惯这些坏毛病。“

辛月发怒,那日暮和铃铛两个人就成了鹌鹑,缩在夫君的背后不敢吱声,当家主母的威仪她们两个还没有。

云烨把辛月按在椅子上说:“我现在巴不得全长安的人都说我是一个软蛋,你看看,我连朝会都不乐意去,就是想把头缩进龟壳让别人看不见我,你不懂啊,夫人,其实被人欺负是一件大好事,如果过上两年堂堂侯府的田地只剩下这个云家庄子,才是最美的,到了那个时候咱家就能公侯万代的传下去了。”

辛月疑惑的看着丈夫,不明白当软蛋为什么能公侯万代,出于对丈夫的信任,小声说:“那妾身就装作不知道?这样可以吗?”

“那不行,咱家受了委屈就该大声的喊出来,我去喊太丢人,你去喊就差不多,上游的俦县伯家里也必定会遇到和咱家一样的困扰,你看看俦县伯家里是如何做的?”云烨抓着辛月的手给她支招。

“俦县伯夫人正坐在河边哭呢,您的意思是妾身也去哭?”辛月好像有点想明白了。

“哭啊,你是诰命夫人,被一些微末小吏欺辱的只能坐河边哭,这样做就对了,一会啊,多吃一点饭,好好睡一觉,明天攒足了力气咱们去河滩上哭,围观的人越多越好,我估计明天和你一起大哭的妇人绝对不少。”

辛月咬咬牙说:“那就哭,明天那日暮,铃铛也去,一起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