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椅子坐?”猪鬃吃惊的看着王玄策“你为了坐椅子,不惜孤立自己的同僚,有意识的把他们的矛盾表面化?你为了坐椅子,不惜让一个好好地公廨四分五裂?”

王玄策坦然的看着猪鬃说:“为了达到目的坐椅子的目的。即使发动战争我都在所不惜,对他们。我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猪鬃摇着脑袋说:“你他就是一个疯子,不,你现在已经疯了。”

“我没疯,从来没疯过,相反,我的头脑无比的清醒。大唐如今处在有史以来最大的变革之中,我们要打造一个从来没有过的盛世,并且要让他永远的延续下去,就需要疯狂,你看看史书上。哪一个彪炳史册的人不是疯子?冠军侯是疯子,八千铁骑突进三千里,才有了勒石燕然的功绩,班超是疯子,带着三十二位随从就敢把匈奴的使节杀光,让草原上的豪雄不得不向长安叩拜。

嘿嘿嘿,猪鬃,不疯魔,不成活,你如果没胆量,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大唐腹地做个州府之官,整日里坐着牛车,替天子牧民,回到家里就和庸俗的老婆造人,把一辈子过的和一天一个摸样。

我不一样,我要看最高的山,射下最高傲的雄鹰,在荒野和野狼撕咬,如果不死,凭我掌中的横刀,一定会为大唐子民,处理掉所有的威胁,甘做他们的鹰犬,敢有心怀叵测之辈,我一定会让他们感受到来自地狱的恐惧。“

看着王玄策满嘴的白牙,猪鬃拔腿就跑,和这个家伙待久了,自己说不定也会染上疯病,书院早就教过自己,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个不是危墙,是一座马上就要爆发的火山,绝对会把自己烧成灰烬,当然,这家伙自己也会烧死,看他的样子,已经被平安祥和的长安逼成疯子了。

“明天聚会,我会阐明我的观点,如果说服不了你们,老子自己单独干。”王玄策的声音远远地传过来,清明而有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