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心里面恨不能砍死对方,自己一个人好继承家业,硬是要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把弟弟撵的远远地,还说是为了弟弟着想。

摇摇头甩走了这些怪念头,这几天脑子里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些让人费解的东西,问过李纲了,老先生说这是蝶在茧中之兆,只要熬过这段困难时期,一定会破茧成蝶,到时候个人的修养学识会更上一层楼。

云烨不这么认为,人生又不是过关斩将,砍死一个又一个的自己,最后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很有趣么?

毛毛虫挺好,身子一拱一拱的吃树叶,多好,变成蝴蝶就没多少日子可活了,云烨是一个只追求生命长度的人,对于质量他不是太在乎。与其焰火一样的灿烂刹那光景,他更愿意默默无闻的活的像只龟。

大唐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让所有人有些陌生,常年活跃在塘报上的魏征,如今似乎变成了透明人,不再听到他四处弹劾别人的奏章,那些骄横拔扈的勋贵们现在也变得文质彬彬,很少再听说谁把谁家的孩子扔进了井里,往日的纨绔们不是在边关苦熬,就是在书院被压榨,要么就成为文官后努力的建功立业,最差的也接掌了家里的生意,天南海北的为几枚铜板奔波。

没人知道大唐为什么会有这些变化,皇帝越来越像神灵,明显感到轻松地农人们把李二这位从来不加赋税的皇帝供在祖龛里,在香烟缭绕中让人更加的畏惧。只是离自己远了好多。

广告出现在塘报上,惊得云烨差点掀翻桌子上的笔墨。虽然只有一行小小的字,上面写着:出关中,过云中,那里是无穷无尽的土地,关中十亩荒地换云中良田百亩。大唐贞观七年。(。)

ps: 第一节,大雨天陪伴儿子复试,可怜三千爹娘啊,在雨中翘首而立,悲哉?幸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