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话的时候,李安澜没命的掐云晔的胳膊,尤其说到戴绿帽一节,更是死命的拧。

“只要你滚蛋,我和公主怎么都好商量,陛下不是把孙仁师派来了么?难怪你的嘴硬了好多,一口一个老冯,一口一个老子,想做我老子,得先去问我爹,他老人家能力博猛虎,我娘也有万夫不当之勇,有本事你去,老夫乐见其成。

下海,你知道个屁,走近了没油水,走远了会死人,一船一船的死人,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你的船上不死人?有什么说道,说出来,我三个儿子就不要你赔了。“

云烨走到院子里摘了一个青橘子抛给冯盎:“这是一种病,名字叫败血症,是体内缺少东西造成的,你别问,说了你也不懂,你只需要知道吃楠子就能把那东西补全乎了,再每天都吃豆芽,这样出海就没问题了,每天吃一两个青楠子,大补!”

老冯大马舍刀的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下说:“这种事情听你的没错,我三个儿子就当是死船上了,这事以后谁也不许提,你要老夫在岭南的六成收益,还是海峡对面的六成收益,说清楚。”

“当然是海峡对面的六成,要是岭南的六成,你家还有的剩么?”

“小子,你虽然阴险毒辣,却算的上是一个痛快人,没打我冯家几百年积累的主意,作恶做到了明处,这样的人还可以说话,的张亮,这一会把大家伙害惨了,老夫下回再去长安,再给我做桌子菜算是赔罪,在这里就算了,你赶紧办完你的事,赶快滚出岭南,以后不要总来看你儿子,想了,就接到长安去,你女人喜欢的不行的话,也带走,我保证她的封地安然无恙。

说完也不准备让云烨送,自己背起弓,拎着兔子耳朵就扬长而去。

冯盎一出门,云烨心神一松立刻汗如雨下,顷刻间衣服都湿透了,腿软的挪不了步子,卧才的交锋几乎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被冯盎用箭指着的时候,云烨就感觉自己已经死了,还好这些年练出来了,要不然,会像骑在太极宫顶上被雷劈的时候尿裤子,当一个人被强大的气机锁定的时候,那滋味,永世难忘。

“扶我回卧房,腿软,走不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