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草

走了三天哟

才回来

边唱边给云烨脱鞋子,至于辛月。这时候完全沉迷在幻想中的那日暮是不会理会的。

婉转的歌喉在不停的拔高,眼波里的柔情似乎快要溢出来,一个焦急的等待了三天的新婚女子见到情郎安然归家的心绪表露无遗。

突厥女子的娇媚在这一瞬间被放大到了极致,想起后世的那些粗豪的草原汉子,和自己的心上人一问一答的唱歌。那日暮唱了歌,云烨就必须回应,要不然会被认为没有心。

端着茶碗云烨清清嗓子,也低声的唱了起来。

远处的青草哟

长又长

哥哥打草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