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间正谈的高兴,忽然觉得大厅里的灯火暗了下去,那间戏台子却变得明亮起来,一个战战兢兢地胖子站在台子上惊恐的四处张望,等四周安静了下来,才结结巴巴地说:“今日拍卖会,得到了陛下,娘娘,太子殿下,还有我大唐所有的贤达的捧场,我等感激不尽,唯有准备了一些歌舞,希望不会让大家失望。”好不容易念完,脑门上的汗水像小溪往下流,坐在近处又看见的,一宣扬,顿时惹得众人哄堂大笑,看着胖子背后的一片,笑的更加畅快。

“如此酒色之辈,狐朋狗友也敢拿出来献宝,云烨这是身边没人了,丢人啊,我辈家族如果出此败家妖孽,当活活打死,白白的把这个歌什么院修建的如此富丽堂皇,云烨技止此耳。”包厢里的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大是感叹,只觉得那些毛头小子就没有一个能成事的。

李承乾坐在一二楼之间的台子上笑得直打跌,身边的黄衣丽人紧紧地抓着他,怕他掉下去,两人之间好像没有隔阂,很亲密。

“檀儿,你知道吗,这家伙就是装的,平日里最是胆大狡猾,现在吓得汗流浃背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你告诉你父亲今晚千万不要买琉璃器了吗?”李承乾在问话的时候,手已经抓到了黄衣姑小手,还不放手,后面监视的长乐正要开口说话,让他们离远些,这是母后吩咐她的任务。

谁料想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来,捂住了她的嘴,把她从门里拖了出去,很快就有人抱着她的腿,扛着她飞快的往包厢里跑,天桥上的侍卫仿佛没有看见一般,继续木桩子一样杵在那里。

长乐吓得快要晕过去了,却被人放了下来,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傻妹子,大哥明显要私会自己妻子,你杵在那里干什么,没一点眼色。”

长乐本来要流出来的眼泪一下子就没了,回过头,只见李泰,李恪哥俩站在她背后挤眉弄眼的朝她做鬼脸,老实孩子很少发火,一旦发火很可怕,抓过李泰的手就狠狠的咬了下去,还不松口,一直叼着。看着吱哇乱叫的李泰,李恪侧过身小心的让过他们兄妹,自己回包厢去了。

刚回到包厢就听到舞台上鼓乐齐鸣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在嘶吼:“:受律辞元首,相将讨叛臣。咸歌《破阵乐》,共赏太平人。”李泰听到这里暗叫一声坏了,赶紧又出去把李泰,长乐拽了进来,对长乐说:“快松口啊,破阵乐开始了,不站好了,会被母后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