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听说这小子正在洗澡,看一眼就走。”说着就推开了房门。

见云烨正在洗澡,上下看了几眼,对云烨说:“小子,没受伤吧?”

“多谢玉山先生挂心,小子安然无恙。”云烨撩着水对玉山先生说。

“唔,那你先洗澡,洗完以后我们好好说说话。”说完就掩上门 背着手走了。云姑姑大奇,难道说玉山先生对于自家孙女婚事也急不可待 ?见到这样的场景也能安之若素?心头升起无数疑问,又不好打开门看,只好把疑问憋在心里。

云烨半天不见辛月有动静,低头一看,那丫头把头埋在水里,还不伸出来,怕她憋出个好歹,把她赶紧捞出来,只见辛月半眯着眼睛,似乎羞不可抑。有小股的水从胸前那对白兔滑落,看的云烨目眩神驰,把头埋在辛月的胸口,拼命的嗅她身上那股如兰似麝的幽香,手已经准备把辛月的亵裤除去,好解除她身上最后的桎挎。

辛月却按住云烨的魔手,不许她再有寸进,把身体靠在云烨怀里温存片刻,就跳出了木桶,抱起木桶后面的衣服匆匆的穿戴起来,穿好衣服,顾不得湿漉漉的头发,在云烨脸颊上轻轻的吻一下,就逃了。独留下可怜的云烨看着一柱擎天的小兄弟仰天长叹,“为什么会这样?”

云家大开酒宴,庆祝家住得胜归来,筵席从上午一直准备到下午,所有云家庄子的妇女都参与到宴席的准备中来,长安城里的程夫人,牛夫人,自然早早就到了云庄,尉迟家的两位夫人也随着尉迟老国公同来庆贺,李靖,李绩家中都有子侄前来。李承乾骑了一匹宝马用最快的速度飞马赶到。

书院里更是倾巢出动,李纲带着刚刚从家里赶回来的离石先生一同到来,元章先生与赵延陵一起坐着牛车晃荡到了云家,说是听云侯回来了,中午饭就没吃,催着赶紧开席。公输家的家主架子大,需要云家特意安排马车去接,还是双家主座驾,来了也不问自家的儿子公输甲是否活着,一个劲的往老尉迟跟前凑。

老奶奶看着笑语盈盈在女眷群中如同穿花蝴蝶一般的辛月,长叹一口气,怎么就没有一点不方便呢?重孙子没了,老奶奶的怨气都撒在玉山先生头上,见了遇山先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让老先生苦思冥想也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得罪这个老太婆,让她如此对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