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之后,已是日落时分,见不到山脉,只看见大红色的日头沉入地平线口云烨和孙思邈在朔方城里漫步,不时有成队的军士排成队列擦身而过,似乎在告诉云晔这的却是一座军事堡垒,不是歌舞升平的长安。

“小子,你今天怎么变了一个人,往日里你虽然也会吹牛拍马,今天给我的感觉怎么就这么奇怪?”

“您多虑了,小子虽然年纪幼小,却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了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是李纲先生教我的,这薛万彻是一个憨直的粗人,说错话那是家常便饭,谁会跟他计较,小子喜欢和粗人打交道,不喜欢朝堂上的那些鬼蜮伎俩。”

“前些天看你似乎有些消沉,没想到你今日居然有勃发了豪气,也不知你的底气是从哪里来的。”

“其实道长高看我了,我这么做无非是为了保命,万一突厥人打过来,咱也好早做准备,跑得快些。”

“老道的确是高看你了,像你这种鼠辈,窃据高位,是我大唐之耻。”老孙有些生气了。

“您真是小子的知己,我也觉得有些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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