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几个月努力的结果,云烨这样对自己说。

一种伟大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想想前几天动的无名怒火就觉得好笑,只是一个员外郎,就逼得自己动了杀机,自己两辈子都没有沾过人血,现在动杀机,何其的愚蠢啊,尽管有无数种让人死的悄无声息的方法,也不能轻用,杀了第一个,就会杀第二个,假如手里只有锤子,那么解决事情的办法就只有砸这一种手段了,这太可怕了,秦始皇就是这么干的,结果……,

心走进了死角,被遮盖了眼睛,看不清楚面前的自己,铜镜里模糊不堪,隐隐只见轮廓,心底的恶魔释放出来,就再也收不回去了。

熙童这家伙也不回来,也不知他打听清楚了没有,不知道我对侠客有多好奇吗?等你回来问呢。

到底有没有两个拿自己大腿下酒的笨蛋?李白的诗里描写的那么豪迈的侠客到底存不存在?现在最接近的就是熙童这个傻的可爱的家伙,看到过满大街侠客打扮的家伙,

脑子里胡乱的跑马车,身体却感到轻松,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钱通一直站在侯爷的背后,见侯爷笑咪咪的发癔症,知道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也是他每天最幸福的时光,不忍心打断,就跟在后面的侯爷自己醒来。

等到侯爷长长吐一口气就知道可以说话了。

“侯爷,牛老侯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