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死人,编排我。”发狂的辛月在云烨胳膊上使劲的拧,云烨的惨叫和辛月的笑骂传遍了河面。

把躺椅搬上竹筏的离石对躺在旁边看书的玉山说:“老辛,那是你孙女,叫那么大声,你也不管管。”

“为何要管,她丈夫就在旁边惨叫,没见他有意见,老夫为何要管,小儿女的笑闹而已,反正那丫头现在姓云,不姓辛,教好了,是那小子的福气,教坏了,他就忍着。‘玉山先生一副放任自流的态度。

玩闹了半天,肚子饿了,看别人都有吃的,在筏子上吃的愉快,喝的美味,只有他们三个没有带食物,小秋肚子已经开始响了。辛月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饿死都不下竹筏,打算以后就住在竹筏上了。

云烨无奈,只有扯开嗓子喊那边带着老婆孩子游河的黄鼠。

今天是书院放假的日子,所有的人都休息,黄鼠一向羡慕贵人们没事就游河的风雅习惯,跑到管事那里去要一个竹筏,结果被啐了一大口唾沫,说书院的筏子是给贵人们准备的,你一个盗墓的要什么筏子,没见好多书院学生都等着领筏子呢,你要可以,等半夜吧!

擦了脸上的唾沫,黄鼠发了狠,不就是一个破筏子吗?至于啐老子一脸唾沫?还半夜,半夜就是他盗墓时间,谁家半夜游河?

黄鼠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汉子,给老婆孩子做了承诺,杀头都要完成,山脚下多的是竹子,挑大的砍十几棵回来,连夜就扎了一个大筏子,今天河上最显眼的筏子就他家的。

听到侯爷喊,赶紧撑过来,一家三口给侯爷见礼。

“有没有吃的,我快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