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我平日里就是想想,哪敢行动啊,我不要命了?”

“那就是你被了?自觉无颜见人?”

“你——”

在孟不同的血泪控诉下,一个蛮不讲理,严重偏心,根本不懂少年心思的蛮横父亲出现在云烨脑海里,他又表达了自己和封建的,腐朽的,死水一潭的旧家庭一刀两断的决心。

“然后在书院努力学习,终于学成,正好朝廷在用人之际,你毅然决然的接受了最困难,最危险的任务,历尽千难万险之后终于超额完成了任务,期间说不定还会发生一些才子佳人的艳遇,最终风风光光的满长安炫耀,你家老爹后悔的捶胸顿足,你老娘抱着你嚎啕大哭,还说你终于出人头地了,你再仰天大笑三声,胸中郁闷之气一朝泄尽?”

孟不同张大嘴巴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心思?”

云烨一巴掌抽在孟不同脑袋上,:“我打死你这个不忠不孝的,你老子为了全家的将来拼死拼活的挣军功,全身上下大概也没几块好皮了吧?你大哥为了家里听说呆在山东求学都两年没回长安了,清明才回家祭祖。只有你小子整天游手好闲,你老子会放心把全家老少的性命交到你手里?为了这点破事就离家出走,让你老子娘怎么想?我玉山书院尽教出一些狼心狗肺的?你老子对你不好?不好你还长得白白胖胖的活到现在?”

云烨劈头盖脸的几句话说的孟不同哑口无言,捂着脸呜呜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