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我的长安,别了,我的爱人,别了,我那些暴虐的长辈,别了,恐怖的李二,别了,温柔贤淑而又阴险狡诈的长孙

马一过灞桥云烨的心情一瞬间就好了起来,但是有好多送别的长辈又不敢露出欢快的表情,只能假装悲伤。

他是在假装,可旁边有人哭的泪眼滂沱,痛不欲生。

“怀仁,小弟眼见亲友送行,心生离别之怨乃人之常情,为何你如此悲伤?我兄弟离别也就一两年的事,不用如此伤感吧?”

李怀仁怨愤看云烨一眼:“八百年看不见你,我保证不会有一点难过,只是昨晚老爹告诉我,如果这次跟你学不着点真东西,我双腿难保,看你不着调的样子,我就悲从心来,不哭待何?”

“你要跟我去庄子上?”云烨非常吃惊,他们去干什么?

“不器兄,还有我,”长孙冲无精打采的说

“哼!将门中只要是有两儿子的都送过来一位,哥哥我倒霉就倒霉在行二上了。”孟有同,前些日子认识的一位长安膏梁子弟,为人豪放不羁,义气非常,连别人嫖资都要抢着付的二百五。老子就职千牛卫,同属军方一脉。

“孟兄,我等兄弟在一起,日日相见,又少了家里管束,正是快活之时,为何愁眉苦脸?”又跳出一位纨绔。

云烨摸不着头脑,不知为什么会有这么些人,难道说这就是老程老牛给我找的学生?云烨眼睛一闭头发昏,差点没栽下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