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陈大人,您这可说笑了,咱大燕,最不缺的就是武夫,唯独缺的就是像陈大人这般的文人种子。”

二人一路上,陈光庭瞧不上这阉人残缺之身,这张公公也看不上陈光庭这腐儒之气,但别说,这一路同行,该斗嘴是斗嘴,但关系上,倒不耽搁进步。

一个因座师原因被牵连,在翰林院蹉跎之后发配到闲散王府里做讲师;

一个因干儿子检举,贬谪出宫,指派到了王府管杂役;

一定程度上,都算得上是同病相怜,文人和阉人的至高无上宝座,都已然和他们二人绝缘。

“这镇北军,弄得是什么把式?”陈光庭问道。

“嘿嘿,当世一流的武夫强者,其身气血就如那旭日东升;

战阵之上遇到,要么择一二同级强者牵制与其捉对厮杀,要么,就得用眼下镇北军所用之法,以铁骑车轮战软刀子割肉,一点一点的将他那旭日东升削成江河日下。

瞅见没,那蛮贼气血已经入颓了,这第二轮八个军阵能否接下来,还真不好说。

就算是接下来,也该油尽灯枯了,但第三轮军阵,很快又会续上,绝不给其丝毫喘息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