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朕三年,朕能重新练出一支真正的八十万禁军!”

乾皇弯下腰,看着坐在毯子上的郑凡,道:

“其实,朕这个皇帝当得,也很普通,但真的没办法。

一如两个孩子,一个是放牛的,一个是砍柴的,俩人一起在大树下坐了一个下午,什么都没做。

但放牛的孩子,他的牛,已经吃饱了草,而砍柴的孩子,一根柴都没砍呢。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

郑凡心里忽然产生了一股怒气,一股烦躁;

讲真,郑守备一直没有将自己真正意义上当作一个燕人,但作为自己来这个世界的“出生”地,外加一路奋斗起来的国度,感性上的偏向自然是不可免的。

乾皇继续道:

“一个穷,一个富,大家,底子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