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从来都不存在永不陷落之城。

若真是那般,陛下,您先前和外臣所说的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你是在嘲笑朕?”

“外臣不敢,陛下刚刚说的局面,其实外臣也不清楚该如何去解,但有一点,外臣很清楚,那就是,嘴上说得再多再好听,也挡不住马刀的锋利。

外臣也是最近才学着打仗,也多少上过不少次战场,所以外臣更懂一个道理。

朝堂是朝堂,手段是手段,但它们和战场厮杀,完全是两码事。”

说罢,

郑凡俯身长拜:

“陛下,该说的外臣都说了,陛下您的教诲,外臣也记在心里,外臣觉得,自己该走了。”

“刚刚骂了一顿朕,现在却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