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当然知道她贤惠!”

两大碗酒下肚,姬润豪的情绪明显有点高了,继续道:

“若非当初你这厮不要脸,舒兰怎么可能会跟着你在北边儿吃了大半辈子的风沙?”

“滚!舒兰跟我没错,我这辈子,就舒兰一个女人,你呢?”

“朕那是为了皇室未来开枝散叶,朕是迫不得已,朕是…………”

“得得得,别把自己说得这么伟大这么无奈,脱裤子时也没见你这么自责,自个儿舒服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惆怅。

我说,

那活儿在被迫和无奈以及满心不甘愿时,也能硬起来?

皇帝不愧是皇帝,这一点,我服!”

“…………”姬润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