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军头子,说白了,也就是战术上的诱饵,为大战略做铺垫。”

梁程闻言,道:

“但那位乾国的杨太尉却一直死守不出,怎么挑衅都不出来,而且乾国还将国内最能打的几支部队都北调,摆出了完全的铁桶阵。”

“是啊,我也不是很能理解。”

“其实,类似这种小股部队的偷袭,对大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梁程顿了顿,继续道:“无论那支乾国骑兵今晚冲了几个军寨,打垮了多少个军头子,也无法改变大战略上,燕国主攻乾国主守的格局。

说白了,这支军队北上的目的和我们翠柳堡之前两次南下差不多,夸功提升士气的作用更大一些。

且对方既然明摆着是要来找我们翠柳堡麻烦的,那就应该是我们上次在绵州城外扫荡了数千狼土兵让他们脸上无光,所以弄了一次来而不往非礼也。

但只要等到白天,这支军队还是会迅速地撤走的,他不可能守住任何一个军寨。”

只要白天到来,因为黑夜而生涩缓慢的通讯得到恢复,诸位总兵大人说什么都不可能放着这支部队继续在大燕的国境上的。

那会儿,已经不是什么保存实力不保存实力的问题了,而是国家荣誉问题,性质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