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件毛呢外套,虽然陈旧,但干净整洁——这可不是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会有的打扮。

书记员抬起头,顺着那件毛呢外套的线缝视线上移,他看到了一个落魄但气色还算不错的男人。

“是在这里登记么?”这个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书记员条件反射般地拿过一张表格,“姓名,年龄,擅长的工作或者曾经的职业?”

“约瑟夫,三十岁,药剂师。”

“药剂师?”书记员做记录的手指停顿了一下,这可是他做这个工作以来所写下的最体面的职业,他不太肯定地抬起头又确认了一下,“你是说药剂师?”

“是的,药剂师,外面还有十几个排队的……包括药剂师,草药师,炼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