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善确实也不想和离,说实在的,李玉瑶对他挺好的,而且从不嫌弃他,他爹骂他不中用,每回李玉瑶都劝说他爹,各人有各人的天赋,他读书就这么大的天赋,还是不要逼他了,让他慢慢来。

胡善想着望向李玉瑶说道:“瑶儿,我马上把那通房发落了,以后家里你说了算。”

李玉瑶冷笑了,望着胡善道:“胡善,你这人最大的毛病是什么你知道吗?耳根子软,没有自己坚定的立场,在我面前说得好好的事,回头跑到别人面前被人家一说,你又变卦了,这毛病你永远改不了了。”

“这么些年,我对你很失望,相较于婆婆,我更失望的是你,在我和婆婆对上的时候,你永远没有自己坚定的立场,这倒也罢了,婆婆好歹是你娘,可一个通房竟然能左右你的思想,我真的很无语,通房就是妾,是可以随意发卖的,你就是她们的主子,结果呢,你因为她们哭两声就心软了,明明前一刻你答应我把她们送走的,后一刻竟然因为一个妾哭两声就变卦了。”

“那妾为什么敢给我下毒?是因为你给了他底气,说到底害我中毒的是你,懂吗?”

胡善听呆了,张嘴想反驳,可又反驳不了,他虽然不算太聪明,但也不是,李玉瑶把这话说通透了,他想了想觉得有理,因为他给了那通房底气,所以他才会对李玉瑶下毒手的。

胡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李玉瑶掉头望向胡县令,说道:“爹,恕儿媳不孝了。”

花厅里,文安县主脸色阴沉的望着下首的胡善:“我女儿还轮不到你欺负,她本是我武国公府的金枝玉叶,若不是被人贩子拐卖了,你这样的人走在路上,我女儿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现在嫁你为妻,你竟然不知道珍惜,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