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娇看了一眼刘老夫人,又望向了刘老爷子,温声道:“老夫人怎么老成这样子?”

陆娇一说,刘老爷子心中痛苦,难受的说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让她如此苍老憔悴了。”

刘老爷子一说,陆娇心中就明白了,定是老爷子纳妾什么的,男人纳妾若是女人看得开,不当回事,其实也没什么,怎么样的日子不是过。

但若是女人爱重自己的男人,男人却跑去纳妾,这对女人来说是一种重创,她的日子必然不好过,很煎熬。

陆娇不置可否,转身往床前走去,后面刘大儒则尊重其事的望着谢云谨道。

“云谨哪,你若是不想伤自家夫人的心,就莫要弄些别的女人入府,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

刘大儒的夫人,生于宁州府这样的地方,个性比较简单,不善于后宅内斗事,可他纳进府的妾侍,却长于京城,习惯了内宅争斗,所以自己的夫人吃了很多妾侍的亏,偏偏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只一味的责怪她,这更让她难受了。

那一段日子,刘大儒都不敢去回想,每想一回就想捶死自己一回,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卖,所以作为过来人,刘大儒给谢云谨提了这样的建议。

谢云谨立刻受教的抱拳应道:“学生谨记恩师的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