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谨的话,落到郑志兴的耳朵里,郑志兴的脸色很是不好看,他总觉得谢云谨和刘子炎应该事先拿到考题了,要不然两个人怎么一个成了状元,一个成了探花。

若是别人为探花,他还信服些,偏刘子炎为探花。

刘子炎脑子再好,只不过是十六岁的少年,他的心性资历,能写出厉害的答题吗?很显然他事先拿到了削藩的考题,说不定他写出来的削藩答题,都是他的首辅父亲帮他写的。

刘子炎若是拿到考题,会不知会谢云谨吗?

可谢云谨拿到考题,并没有透露半点消息给他,亏他一直当他是同窗好友,结果呢,人家并没有把他当好友。

若是他事先透露消息给他,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考中同进士的。

同进士要先去学院任教三年,然后再经过翰林院考试,考上才可以谋外职,这样一来,白白耽搁了几年。

郑志兴越想越恼火,沉默的坐在角落里,听着身遭的人笑着吹捧谢云谨。

谢云谨尤如众星捧月的那个皓月,满脸的春风得意。

郑志兴看到这样的他,心里越发的嫉恨,用力的握紧手,一个字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