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部将狠狠呸了一声,道:“尔等与顾侯爷何仇何怨,大的校尉,竟敢公然构陷当朝县侯,军镇节度使,狗胆包天!我卢生权岂是为虎作伥的卑鄙小人!”

骑队部将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咧开的嘴唇里,两排白牙在阳光下折射出森森的光芒。

“好,让我们来试试,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们的刀口硬,卢生权,你早已是必死的罪人,我们给你活命的机会你却不知珍惜,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卢生权嘴角也咧开,哈哈大笑:“今日便让狗贼你看看,我安西军将士的骨头硬不硬!”

…………

龟兹大营。

顾青阴沉着脸坐在帅帐内,他仍在等消息。

斥候已放出去无数拨了,分赴大营的各个方向,以半径百里为限,每隔半个时辰便有斥候飞马赶回大营,禀报搜索的进展。

等了一下午,斥候仍未打探到陈树丰一行的具体消息。

天色已黄昏,眼看要天黑了,顾青神情不由浮上焦虑之色。天黑以后搜索的难度会更大,而被锁拿的三名部将活着的希望则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