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微笑:“没错难道就不能关心你的身体了吗?你是我的亲卫,好好打熬身子才能更好地保护我,乖,快去跑圈,不要挣扎了,军中无戏言。”

看着韩介落魄的身影独自离去,顾青的微笑渐渐变成冷笑。

老夫近年果真是脾气好多了,换了当初在石桥村时,哪怕你跪地叫爸爸我也把你卖了。

这狗东西据说在左卫时因太过耿直正直而被同僚排挤,左卫那群家伙恐怕对“耿直正直”的定义有什么误解。

回到帅帐,顾青掏出皇甫思思送他的一百两银饼,烛光下银饼折射出暗淡的光,顾青反复打量,一个疑问渐渐在心中越来越清晰。

如果说,皇甫思思对他如此主动是带有别的目的,那么她今日所为未免太入戏了,不仅让他白吃白喝,还借给他不菲的钱财,老实说,刚才在客栈时顾青真有一丝感动。

如果一切都是做戏,这场戏未免太真实,这个女人的演技未免太高深了。

“是真情流露,还是做戏呢?”顾青在烛光下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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