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饮酒太匆忙,醉得也有些匆忙,你我畅谈诗文不够尽兴,少年郎以为然否?”鲜于仲通打量着简陋的院子道。

顾青愕然,你就差没裸/奔了,还要怎样才尽兴?

“节帅,呃,好兴致,小子拜服。”

“莫说虚话,只问你一句,除了中秋词,可还有别的佳作?诗和长短句皆可,以你之才,应该不止这一首吧?快拿出来让老夫一饱眼福。”

顾青摇头:“乡野粗鄙之人,哪有闲情作诗,中秋词只是偶感而作,除此再无新作了。”

鲜于仲通皱眉:“老夫观中秋词足可傲视大唐才子,怎能只作一首?诗文之事,当勤于业,否则岂非浪费才华?”

顾青无奈道:“小子对诗文并无热衷,只作了这一首。”

鲜于仲通有些失望地摇头,道:“罢了,可惜了才华,顾青,老夫今日便离开了,日后若有新的诗作,不妨遣人送去益州节府,老夫自有酬金,不会让人白跑的。”

一听鲜于仲通终于要走了,顾青不由喜出望外,连态度都热情了很多:“节帅这便走了吗?不多留几日吗?”

鲜于仲通一愣,迅速看了旁边的幕宾一眼,缓缓道:“既然你盛情留老夫,多盘桓几日未尝不可,正好看看此处风土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