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引水渠各处,又有些小水车,一个人就能踩动。

农民们踩水灌田,距离水渠较远的地方,全部把田埂扒开一道缺口,河水就能通过近处的田,流到更远的稻田里。这些水田,如果属于不同的人家,那么农会就有作用了,大家商量着一起携手做事。

负责踩水车的男丁,各家轮换着来,偷懒者肯定要被戳脊梁骨。

某一片稻田,全都灌水完毕,那就堵好田埂缺口。

然后,自家施自家的肥,肥料是堆好的干粪,还加入了草木灰。腰上挂一个竹篓,就像后世撒化肥一样,一路那样撒过去。如果家里的孩子放假,也能下田帮忙,主要是拔除田里的杂草。

半上午的时候,女人就回家做饭了。

待到快要中午,农妇们带着饭菜出来,结伴说笑着到田间,呼喊自己的丈夫来吃饭。

人们聚在树荫下,或者坐在田埂上,一手托着陶土碗,一手拿着筷子,边吃饭边聊起趣闻。时不时的,就传来一阵笑声,却是某人在讲着笑话。

即便施肥,也有侧重,一般使用“亲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