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是父母的忌日,也是赵瀚穿越过来的日子。

大同水师暂时还未裁减,毕竟各种细节需要安排。这次出动了不少船,中央的每个衙门,都要选出一个副手,跟着皇帝一起去北方拜祭。一来显得祭祀庄重,二来还要在路上办公,朝廷的重要公文,会定期派船发出来。

浩浩荡荡的水师,在南京码头启航。

赵匡桓在学校请假了,不但请假,还有一个老师跟随,路上也要学习功课。

“娘,你去过天津没?”赵匡桓兴奋问道。

费如兰摇头微笑:“没有,娘也是头一回去北方。”

岸边好多百姓来看热闹,赵匡桓站在甲板上,自恋无比的朝众人挥手,好像那些百姓是给他送行的一样。这货虽然身居紫禁城,性格却不孤僻,反而有一点社交牛逼症的征兆。

船队渐渐驶远,赵瀚也来到甲板上,拿出千里镜观察两岸情况。

虽然遇到春旱,但长江两岸的秧苗,颜色都还算比较率,没有严重干旱的枯黄色。看来,地方官和农会,还是在正常发挥效果。

至于离江河较远的稻田,恐怕今年还是要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