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旱鸭子,各自趴着一块门板,往下游的南昌城跑去。

其中一个家丁,仅飘出十多丈,就突然失去平衡,咕噜咕噜的开始灌水,双手胡乱拍打着惊恐呼救。

杨嘉谟心中恐惧万分,别说划水了,他连手指都不敢动,就那样小心翼翼趴在门板上。

黑夜不辩方向,只是顺着江流往下飘。

“哐!”

也不知飘了多远,门板突然撞岸侧翻。

杨嘉谟也咕噜噜灌水,全身直往下沉,他四肢惊恐挥舞着,使尽力气往水面游。游啊游啊,直游得筋疲力竭,杨嘉谟终于认命了,然后他就踩到泥沙。

尝试一下站起,水位仅及其腰部,刚才瞎忙活半天,也不知道在跟谁斗智斗勇。

杨嘉谟欣喜若狂,连忙爬到岸上,顺着江水朝前走。走出几步就躺下休息,刚才实在累坏了,而且灌了一肚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