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船在葛溪水驿靠岸,赵瀚亲自去城里请来大夫。

大夫被吓了一跳,咋舌道:“这可伤得不轻。”

赵瀚说道:“你只管治,死活不论。”

大夫把赵瀚包裹的布片拆下,涂抹金疮药重新包扎,折腾一番拿钱走人。

一路坐船,过贵溪、安仁、余干,驶入鄱阳湖转赣江。

如果前往瑞金,其实可以走近道,直接从信江转抚河往南。但水道网络实在太复杂,费家的船工搞不清楚,只能绕远路顺着赣江走,这样还能避免遇到水匪。

……

陈茂生是傍晚醒来的,轻轻一动,感觉浑身哪里都痛。

“醒了?”赵瀚把陶罐座到炭炉上,拨弄着木炭说,“粥是冷的,我给你热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