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瀚笑着说:“廪叔,我与费纯情同兄弟,也算你的半个儿子。不论做什么,反正不会害你,就莫要再问了。”

费廪想了想,点头道:“好,你是个有主见的,我就不多问了。一切小心为妙!”

目送费廪离开客栈,赵瀚收拾随身行囊,用棉布仔细擦拭枪头。

这铅山县是没法再待了,赵瀚本想慢慢发展实力,可惜跳得太厉害遭人记恨。

他也可以选择不走,躲在景行苑继续做家奴,官府不敢冲进豪族家中搜查流民。

但那又有什么意思?

索性干票大的,反正这几年憋屈得很,正好舒畅一下心怀,正好伸展一下筋骨。

真以为老子是卑家奴呢!

重新用布把枪头裹好,赵瀚来到客栈柜台,拍出银钱付房费:“掌柜的,剩下的钱不用找补,给我两根火折子便是。”

“好嘞,”掌柜立即喊道,“拿两根火折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