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屋内传出声音。

赵瀚推门而入:“小子拜见山长。”

费元禄笑问:“怎不自称晚生了?”

“童生已除名,小子不配有此自称,”赵瀚拱手说,“小子此来,是跟山长辞行的。”

“唉!”

费元禄一声叹息,说道:“我也没赶你下山,若是你喜欢读书,依旧可在书院旁听。“

赵瀚说道:“小子是鼎盛楼的二掌柜,以前怠工颇多,往后还得勤奋一些。”

“也罢,”费元禄说道,“做酒楼掌柜,也算个好营生,只是莫要丢了诗书。”

“小子谨遵教诲,”赵瀚作揖道,“告辞。”

费元禄意兴阑珊,挥手说:“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