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氏问道:“听明白了吗?”

费如鹤嘀咕道:“我哪有你们恁多弯弯绕绕。”

娄氏再问:“你为何敢自作主张,公然扣了拱北苑的恶奴?”

赵瀚回答说:“换成别人做主,我自然是不敢的。但此间做主的是夫人,以夫人的脾气手段,怎能忍下这口恶气?因此,并非我擅自扣人,而是在替夫人扣人。”

娄氏问儿子:“听明白了吗?”

费如鹤彻底不说话了,只顾埋着头扒饭,似要把脑袋塞进碗里。

费如兰也从丫鬟口中,知道了今天所有经过。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明白赵瀚的许多用意,一双大眼睛盯着赵瀚看个不停。

至于费如梅,小吃货一个,根本不管大家在说什么。

一顿饭快吃完了,娄氏突然问:“瀚哥儿,你今年十五了吧?”

赵瀚说:“虚岁十五。”